罐子。
江盈知说:“二十文一筒,我们熬这不容易。”
“要是有墨鱼骨,三根换一筒。”
海红刚被二十文一筒给惊到,又听她说墨鱼骨,上年墨鱼汛旺时,家里还剩下些。
“只换两筒,剩下的还是要银钱,你可以拿这点回去煮一锅,味道要是好的话,明儿你还同我换,”江盈知说着,把一个竹筒底递给她。
她好心提醒,“鱼杂汤吃的人不多,你等吃夜饭边上,能做馒头的再蒸一笼,煮上一锅,吃的人多些。”
江盈知要是手里东西足,她保准把鱼杂炖的从前头路过的都香得走不动道,以前她在店里用瓦罐煮过一次鱼杂汤,香到外头的客人探头进来问。
她想吃鳓鱼的鱼白了,入口细软,比嫩豆腐更为顺滑。
海红听她说话架势就晓得是个行家,嗫嚅了几句,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只是扯了扯边上吃蛏子的孩子,让他俩给江盈知叫姨。
她小声说:“我回去试试,明儿你晌午后来不来?”
“来,海红姐你就在这等我。”
等人急急忙忙抱着东西走了,小梅说:“小满姐,不是说了拿蛏油上酒楼问问去?”
江盈知先是同小梅赔不是,之前说好的又临时反悔,而后才接着她的话道:“卖给谁不是卖,卖给她说不定还能帮人家一把。”
“到时候蛏油给你熬,卖了的钱也归你,”江盈知没开玩笑,她从一开始就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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