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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娃剥累了蛏子,他站起来扭扭屁股,突然来了句:“不吃海娃!”
他把鱼丸听错了,娃跟丸在方言上近似。
小梅差点没笑得往后仰,脚踢到了木盆,嘶嘶叫痛的时候,面上还止不住笑。
缓了一阵才说:“没吃过。”
江盈知也收了笑,又剥起鱼来,对海娃说:“煮好了你别馋。”
“我馋,”海娃这会儿口齿伶俐,一本正经地说,“不给吃,就流馋唾水(口水)。”
可把江盈知给逗乐了,手差点拿不稳刀,最后呼了口气。继续把剥皮鱼的鱼头拿起来,将鱼头边上肥大的鱼肝取出。
这放现代都是用来做鱼肝油的,而岛国人则是做成刺身,或是捣碎同酱油一道搅拌,用来蘸生鱼片。
江盈知吃过,可以说极致的鲜。
以前还敢生吃,到这儿却不行了,老老实实把鱼肝剥出,到时候清蒸,滋味差点就差点。
弄完鱼肝,要弄馅,做鱼丸要先做鱼糜。
不是所有鱼都能做鱼丸,要白色鱼肉的,诸如花鲢、草鱼、乌贼、梅童鱼等等,还有眼前的剥皮鱼,那就是正经的“白肉”了。
鱼实在多,有两桶,江盈知放弃了用刀背刮鱼糜的方法,改为剁,本来最好的是用棒槌来敲,那样做出来更弹。
弹到从地上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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