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闽南那一块,他们会吃海蛇皮炖汤的。”
海蛇皮加老母鸡,或是猪骨,一大补。
王三娘听的脑子一阵阵发热,她们这一家靠捕海蛇为生,蛇剧毒又不是不知道,为了赚点银钱,还搭上了大儿子的一条腿。
硬生生给拖到二十来岁还没成亲。
可蛇胆又赚不了太多,勉强混个糊口罢了,连给大儿子治腿也做不到。
听道江盈知说的,她那黝黑的脸,也好像变得黑灿灿了些。
“不止啊,你们这样把蛇肉风干,吃又不好吃,好好东西糟践了,”江盈知并不藏私,点着蛇背处,“从这从头到尾割了,切下来晒干,包得好不潮能放半年,泡开再煮滋味好多了。”
她把海蛇交还给王三娘,想起在门口看见那一瘸一拐的身影。郑重道:“鲜海蛇杀了后,把头和内脏去掉,泡在酒里,泡得久些,别喝。擦在腿上,哪怕是里面骨头疼,也有用,天天擦,台风天也能熬过去。”
王三娘捏着海蛇,指甲陷进了那风干蛇皮里,发出细微咔嚓咔嚓的断裂声。
断过腿没接好的人,每逢阴冷寒潮,骨头缝里都是胀疼的,压根没法子走路,一夜夜生熬。
“你说的是真的?”王三娘哑着声问。
江盈知用过才敢说,她外婆去世前,腿脚已经不能走了,她天天擦蛇酒,叫老人家勉强走得不那么痛苦。
“真的,好用的,再多吃点蛇肉炖汤,不要过量,”江盈知把今天来意说完。也不管呆在那的夫妻俩如何想,只把鱼丸汤取出来,“我还做了些鱼丸,伯娘你和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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