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其他人抱怨几句,也让她先去,谁叫人家就等着用这笔钱买点药来。
菜佬解开布袋,扑面而来的腥气,他掐了掐,肉挺厚,捏了捏包囊,撕下来看看有没有沙子。
那大婶紧抿着唇,又不好说,生怕一说人家不要了,脸上神情纠结到眉头起了褶子。
江盈知瞧见了,便说:“这些打眼一瞧就晒干了,有的跟酱油色一样,那是日头猛,海风吹的,煲汤最香。”
菜佬也尝了个,比江盈知卖给他的要更有味一些,偏咸口。
因为江盈知煮蛏子不沾咸水,她们煮蛏子用的锅都是煮盐货的锅,洗再干净,那也透着一股咸味。
不过倒是符合海岛大多数人的口味。
菜佬也没有挑刺,除了特别差的,都按两碗一斤给换了。
搁下碗,能听见他数铜板的声音,叮叮当当一串,“你的,六十三文”
“那两个篮子的,等等啊,一百五十六”
“这个是二百二十”
围着的人一听又嚷起来,“双珠嫂子可以啊,叫你拾了那么多——”
“我上环礁挖的,”双珠嫂子扔下一句话,拿了钱到旁边数去。
留下一群人唏嘘,个妇人家胆量足得很,能自个儿上那浪最猛的地头去,要钱不要命。
各家领了钱,多的百来文,少的几十文,都欢喜得不成,能攒一攒,或是买点猪头肉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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