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淡的话音里听出几分，似乎这早就在他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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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诸于他身上的束缚突然撤去，他重新掌握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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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胜连滚带爬想要从明暨的脚下逃脱，那只落在他脊背上的脚骤然施力，顿时就像是掐住他命运的后脖颈，让他半点也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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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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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胜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像从前匍匐在自己脚下的那群人一样，说出这样求饶示弱的话来。脸上是不是也跟他们那时候一样，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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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暨没有作声，只是脚尖沿着脊柱往上移过一些，卡在他的肩胛骨之间，像是抓住蝴蝶翅膀根的手，拿捏着自由与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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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给他报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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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胜很快学会什么叫能屈能伸，他甚至比寻常人更狠，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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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毁了他的脸，可没有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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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喉结滚了滚，“你也可以毁掉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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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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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左棣华没忍住抽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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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可真是个狠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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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敬策和尹胜寒对了个眼神，眸底都凝着化不开的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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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绝不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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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杀他。”杜胜强调般重复这句，其实他心下也明白为什么没有直接杀掉，不是他没动手，而是人被救走了。忐忑占据心房，总归一切都已经足够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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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脏即将从嗓子眼跳出来的窒息感中，他听到身后传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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