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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之后也没生气,习以为常地迷迷糊糊去浴室洗漱,换衣服下楼吃饭。
一下楼就听到他弟在和爸爸说:“哥门口那口锣从首都运来时破损了,今天敲起来不太响,也不知道哥醒了没有。”
“醒了醒了!”姜清源连忙说,“就那锣的音量,我就算凉透了都能被吓醒。”
吴曈砰一声把一屉小笼包放桌上,瞪他:“不许瞎说。”
姜清源由于从小到大一周五天上学能因为睡懒觉迟到四天且屡教不改的辉煌战绩,姜珩便在他房间门上挂了一口大金锣,让姜舟筠每天睡醒后去敲一下,吓他哥起床。
起初姜清源差点被送走。
不得不说这口破锣比闹钟闹铃都管用,姜清源从此再也没迟到过。
姜清源也为这暴力喊叫起床的方法抗争过。
扔了十口锣后,发现他父亲批发了一整个杂物间的锣,他扔掉一个还能拿出一个更新更响的,从此彻底放弃了挣扎。
姜舟筠细嚼慢咽地吃早饭,举手投足都带着从双亲那里耳濡目染而来的优雅自持,活脱脱的翩翩贵公子。
吴曈给姜清源夹了一个核桃包:“多吃点,最近胃口不好吗,怎么吃这么少?”姜清源从小的吃相虽然称不上饿狼扑食,但也相差无几,长大后教了用餐礼仪,在外人面前才稍微能入眼一些。但最近食量大幅度下降,这让从小养他跟养猪崽一样的吴曈十分忧心。
“他最近在锻炼自己的食量。”见姜清源一言不发,姜舟筠凉飕飕地说。
吴曈:“?”
姜珩拿着平板走过来,暂停财经新闻:“他食量已经够大了,还需要锻炼吗?”去年公司年终晚会聚餐,姜珩把姜清源带去现场,其他人忙着社交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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