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方面,中枢少征多少应征税银。
这可不是强征加派、横征暴敛等措施,而是在合理区间定的税额,也正因为这样,对于殿内一些大臣神态之变,楚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当通过特权或别的方式,以偷税漏税、避税逃税等手段,使中枢财政蒙受损失,但却便宜了自己,这种办法行不通时,那势必会出各种问题。
而对那些震惊之余,流露出错愕的大臣,他们为何这样,楚凌更清楚,受到中枢此起彼伏的风波与变故,牵扯到户部这块儿,大多数的注意与精力都聚到萧靖这边,宣课司于京畿道玩的这手灯下黑,斩获了如此惊人的成绩,这如何能不让人错愕呢?
只是令人错愕的,不止商税谋改这一块儿。
刘谌所领榷关总署提及榷关税试征,谈及涉商、涉工镇市;苍卜所领军器监提及所裁、所增军器武备工坊,亓鹭所领都水监谈及京畿道水利梳理及调改……一桩桩一件件发生在朝野间,但是此前却极少被人留意到的举措与谋划,这如何能不让人感到震惊与不可思议啊。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真是没有想到啊!!大虞国祚传承四十余载下,官场吏治竟然堕落成这样!!”随着最后一人所奏讲完,坐于龙椅上的楚凌,脸色冰冷难看,语气中更带有怒气。
“看来皇祖父、皇考、皇兄他们在世时还是太仁慈了,这才叫此等恶劣风气,在大虞上下如此根深蒂固!!”
没由来的。
当楚凌提及太祖时,还特意说了太仁慈之际,朝班中站着的不少大臣,思绪本就复杂的他们,垂着的手就没有不微颤的。
太祖高皇帝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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