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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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写的。”庄纶承认，“是在廖家贵暴力逼迫我的情况下，不得不写，你们可以去查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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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钟景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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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犯人吗？”庄纶冷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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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警方调查是公民的义务。”钟景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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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犯人，我想先进去看看我弟弟，然后再和你去派出所，可以吗？”庄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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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景格点头：“这是刑事案件，需要去公安局配合审问。我们等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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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锦程不明白面前发生的一切，他认识的庄纶，和当下这个牵扯进杀人案的庄纶，似乎不是同一个人。什么字条，什么教唆，什么廖家贵，接连不断的陌生名词和奇怪对话，像一把把铁锤，将他砸得头晕眼花。他脑子锈蚀，转不过圈，木愣愣地跟在庄纶身后进入病房，站在插着呼吸机的庄嘉峰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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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庄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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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招南看了看庄俊豪，庄俊豪烦躁地踢一脚墙角，不打算解释，徐招南说：“小峰过生日，和朋友在外面喝酒飙车，那个廖家贵蹿出来找小峰要钱。小峰气不过，骑摩托把姓廖的撞进河里，自己没扶稳，撞在树上，颈椎骨折，脊髓完全性损伤，全身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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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裘锦程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生，枯黄如杂草的头发，与庄纶相像的眉眼却是截然相反的跋扈气质，他突然开口：“是那个死去的胖女孩显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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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庄纶说，他抬手拍拍庄嘉峰的脸颊，力道适中，两下便打醒了庄嘉峰，“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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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纶，别欺负你弟弟。”徐招南习惯性袒护小儿子，“他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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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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