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肺里都是浑浊的空气,此刻突然又闻到那阵若即若离的橙花香水,让他恍了一秒的神。拒绝的话到嘴边,便成了相反的意思。
俞夏眼睛都亮了,但还是按捺着兴奋,礼貌地让明澜稍等一下。
十五分钟后,明澜在航站楼外再次见到俞夏,看到他换了一身衣服。外面是一件风衣,里面是一件橙色的连帽卫衣,十分青春活力的样子,看起来跟十几分钟前飞机上的职业套装又完全是两个人了。
俞夏看到他的眼神,没等他问便说:“我总不能穿着制服跟你去酒吧呀。”
两人没走太远,还是去了机场附近的酒吧街。
点的酒很快就上来,俞夏拿起杯子,轻轻晃了晃,“今天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