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跪在地上,喊道:“娘……”
茅檐滴落的雨水在青石板上凿出蜂窝状的浅坑,顾轻舟玄色劲装上的金线蟒纹沾满泥浆,直到朽木门轴发出开门的呻吟声……
“娘!”他喉间哽着西凉战场上的沙砾:“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亲娘,儿接您去京城享福,儿给您养老送终!”
一个妇人开门走了出来,扶着门框的手有些颤抖,干瘪的嘴角翕动,半晌道:“你……是谁啊?傻孩子……我哪也不去,这就是我的家,我家春儿在京城读书,我要走了,他回来就找不到我了……”
“春儿总说...\"妇人抓紧门楣,\"知行院的窗棱雕着好看的菊花,就像我给他小时候绣的一样……”
顾轻舟哽咽道:“我是冯春的同学,他为……为救我而……死……”
得知儿子死去的噩耗,妇人悲痛欲绝,身体控制不住,忽然仰面栽倒,惊飞檐下避雨的灰雀。
顾轻舟赶紧把她抱到屋内的草床上,让随从去请大夫。
晚上妇人清醒后,顾轻舟说了冯春在知行院的事迹,以及在西凉为救自己而死的经过。
妇人流着泪,望着一旁柜上摆的灵位,声音颤抖着:“孩他爹,你听到了吗?咱春儿有出息了……”
顾轻舟跪在床前,诚恳说道:“我以后就是您儿子,娘,我带您去京城享福。”
妇人说道:“傻孩子,我哪也不去,这里是我的家,也是春儿的家,我走了,他的家……就没了……”
这几天,顾轻舟亲力亲为伺候着妇人,还学着做饭,可怎么也做不好,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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