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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时,是保安在前面开门,摆灯在后面关门,最后一道门窄小,又是在楼梯顶上最后一道阶梯位置,两个歪果仁把通道堵的死死的,赵炳炎无法用腾挪手段出门。
眼看着越来越接近大铁门,他只有拼一把。
赵炳炎伸手对着白人保安的膝弯猛戳一下,那厮哎呦大叫一声,毫无防备的倒向摆灯,正好把刚解锁的大铁门拉开。
此时,摆灯在后面等着开门,被这保安毫无防备的一撞,身体自然向后倒,也跟着保安哎呦、呜嗷的怪叫,痛呼。
保安惊恐的爬起来向后看,刚要吼有人袭击他,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任凭摆灯打脸扇耳光的骂他蠢。
那厮为啥不敢吼?
因为他的手电扫过楼梯,下面空空如也,啥都没得。
他要是吼出来,钱庄里的人就定会认为这厮胆怯,在推卸责任。这种没有契约精神的保安,即便是高贵的白种人,钱庄也不会用了,直接撵走。
那厮唯唯诺诺的承认自己不小心,让摆灯受惊了,一边给摆灯道歉,一边替摆灯锁好这最后一道门。
但是,摆灯被这厮弄得连滚带爬摔了一跤,太狼狈,在众多同事、下级面前丢尽掩面,怒火冲天,已打定主意要开除这厮,天亮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撵走此人。
而赵炳炎呢,他趁着那两货慌乱之际,早已腾挪出去,直奔虹桥机场。
那里,去往蓉城的第一班飞机就要关闭舱门,候机大厅的喇叭还在喊最后一遍:请还未登机的乘客抓紧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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