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伤口:“擦汗。”
作训服A一边拿纸巾给作训服B擦汗,一边吐槽:“就是挖个箭头,又不是让你做心脏搭桥。”
作训服B神色认真,开始切割,端木强忍疼痛,过程难以描述。
作训服B道:“好,可以取出来了。”
端木当场哭了,这不是痛的,这是幸福的泪水,终于可以结束。
崔建阻止看:“等等!这是十字箭头,不是扁平箭头。把镊子给我。”
崔建接过镊子,挑起肉,用酒精冲掉皮肉上的血渍,道:“是十字犬齿倒钩箭。”十字箭头很好理解,就是十字形状的箭头。倒勾箭类似鱼钩,穿进入容易,出来就难了。这东西比子弹难取十倍,以崔建他们的水平,要挖一个大洞才能把箭头拿出来。
还有一个办法,干脆把箭捅穿身体,从后背拿出来。但端木毕竟是朋友,崔建终究还是没提出这个建议。
崔建把镊子放在盘子中,道:“我建议绑架一名真正的医生。”抽纸巾,给端木擦去眼角的泪水。
作训服B点头:“这个简单。”当然不简单,但绝对比动手术简单。
作训服AB出门去了,崔建到厨房煮了泡面,端到了端木面前,边吃边安慰:“你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是六边形战士,绝大多数普通人都不会动手术。”
端木不想理他,他觉得有必要让自己所有手下都精通医术。
15分钟后,作训服AB蒙面挟持一名女医生到来。拿掉女医生头套,女医生首先打量房子和房内的人,立刻被端木所吸引,主动走到端木面前查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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