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休要胡乱混淆,你明知我说的和你说的不是一回事!”
苻清白当然知道能一步步走到朝堂上,站在皇帝面前的朝臣各有各的罪,也各有各的苦衷和不得已,但一入朝堂,不进便要退,没几个真干净。杀了也算少一条祸害。
向杺要杀谁,他不管,但他借向桉的手为私心杀人,他容忍不了。
“那你又怎知我要了魏文润的老命,不是为了给朝堂腾出一片净土?而且,就算我小心眼地就因为一顿板子要他的命又如何?苻清白,别忘了,你当着父皇面说不喜欢向桉,所以我借她的手杀人你又能如何?”向杺挑衅轻笑。
“你是皇子,我不能如何你。但若是皇帝查出来怎么办?”苻清白道,“你是她哥哥,你不怕害死她不成?”
“我为何要怕?你不是替我处理好了?要是她死了,不是该怪你没处理干净?”
早在昨夜向杺收到消息,得知魏文润今日下朝后便要带着花瓶碎片,准备故意让皇帝辩别真假,好和自己撇开关系时,他便立马派人前去魏府偷花瓶碎片。
谁料,他的人才潜入院中,便远远地看见一个黑衣人翻墙而出,然后直奔苻府而去。
说来向杺还得谢谢苻清白派人偷走了花瓶碎片,不然他的人去偷,必定得要惊动一番魏文润早安排在院中的埋伏才能得手。
若惊动了,他早早让人放入飘香楼中真正的李琴湖花瓶,今日成效得要大打折扣,还得他费上手段运作一番才行。
现下不声不色偷走最好,否则怎能在魏文润前脚带着老鸨这个人证,再三向皇帝保证是假花瓶后,他后脚放出真正花瓶的消息,造成巨大轰动,以至于让得到消息的皇帝气得以欺君之罪杀了魏文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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