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向杺慵懒睁开眼皮,懒散一瞥不远处站着的向桉,脸色陡然一沉,抬脚便给了小厮一记窝心脚,“你个没眼力见的狗奴才!人来了你就让她站着?不知道搬把椅子?”
向桉想去扶一把,被踹倒在地的小厮却已经麻利站起,并搬了把金丝楠木椅,冲她谄笑道:“公主勿怪,公主坐。”
向桉心有不适,不想坐,但又怕向杺再给这小厮一脚,最后不得不皱眉坐下,开门见山道:“纸条是什么意思?”
“我的妹妹啊,我说你能不能别每次一来就是说事,累不累啊?”向杺歪了歪脑袋。
“还有,你哥我是你的什么随时可丢的物件?我有用你就来了,我没用我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你人影。一箱箱送去的金银珠宝丢水里,水都能溅个水花给我瞅瞅,送你那儿,怎么就跟丢沼泽里一样,别说水花,响声都听不到一个。”
推开侍女端来的茶水,向桉毫不客气道:“我为什么要对一堆歉礼做出反应?”
“我都送一年了,怎么?还没消气呢?”向杺可怜巴巴道,“我是按照你说的做了,花瓶我放了啊,只不过是多放了一个,为了一个花瓶你便要跟你的亲哥哥置气一年,真狠啊。”
“少颠倒黑白!”
一个李琴湖假花瓶送到皇帝面前,最多是挨皇帝一顿板子;一个李琴湖花瓶出现,却从假的变成真的,这是欺君之罪。
“好吧,妹妹不消气,我就不说了。我可不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向杺下巴微扬,“台上的,本皇子让你们停了?继续唱,大声唱!”
“爷,点曲。”小厮捧着戏本凑来。
“没了也不说!故意让老子丢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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