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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腰背隐隐酸痛。
想来是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导致的。
陆鸣绪抻了抻腰身,在小院中打了一套乱七八糟的拳法之后才隐隐发现这小院似乎和刚来时有些不一样。
昨夜来到驿馆天色已是昏暗,应该只是他看错了。
稍后吃了早饭他们还是要快马加鞭赶去阜城,可不能让柳家有机会逃走。
“这位小哥,这里距离阜城还有多远?”
陆鸣绪唤停一位打扫的小哥。
那位小哥听着陆鸣绪的问话,满脸疑惑,“这里就是阜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