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离开去亲自执行绑架窦敬的任务,而是欠下人情债,迂回曲折找来麻烦的人代办。他心中满是未知的惶恐,生怕自己一离开,她会遭遇什么意外,又或是有需求时无人能及时响应,让她再度陷入绝望无助的境地。
好不容易将脂粉从有皮损的面容上卸掉,韦训问:“擦干净了,要看看镜子吗?”
宝珠摇了摇头,垂首看着自己的双手,沉思片刻,开口问:“能把指甲上的颜色擦掉吗?”
韦训立刻行动起来,反复用淘米水和澡豆尝试,又耐心用热水浸泡,但凤仙花汁并非只涂在指甲表层,而是深深浸入纹理内部,无法轻易将其除去。
“试着用犀照刮掉。”她说。那厌恶的神色,仿佛手上沾着什么腐臭污秽、令人作呕的东西。
韦训没有执行这个命令,解释道:“那会割掉你的手指头。”
无奈的事实总是令人不快,宝珠再次陷入沉默。
韦训心中暗自推测,这染甲之法虽是由贵妃开创,但她染色时必定不是出于自愿,而是被人强迫的,因此才会对这艳丽的红色如此厌恶,强烈地想要将其除去。他深知,必定有许多看不见的伤害,如这颜料一般,沾染附着在她身上,难以根除。
“等新指甲长出来,会代替旧的那些。”他轻声哄劝道。
“那太慢了,我等不得。”宝珠仰起头,眼神中透出急切与焦虑,心算后说:“举劾信送到长安,命令再返回洛阳,十五日……最多二十日,一定会有结果。”
韦训故作开朗地道:“那时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去南市逛逛,采买些旅途用品,咱们继续上路。”
宝珠没有回答。等韦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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