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早就死了吗?”
韦训双臂抱在胸前,谨慎地回答:“因病而亡。”
“是,也不是。他是因心病作祟,自尽而亡的。”
身为一生钻研医道的大国手,周青阳不禁流露出憾色:“那是最难缠的病,就算是我,也回天乏术。至于他自毁的途径,正是你刚刚犯下的错。”
周青阳指着韦训,推测说:“瞧瞧你这张惨白似鬼的脸。陈师古嗜饮古墓中的老酒,你从小跟他下墓,想必也染上了这个恶习,以为师父能喝,酒就没问题,却不知这恰恰是把你送上鬼门关的诱因之一。”
听闻此言,韦训心中顿时有些打鼓。但并非是因为吃下丹药有什么不适,相反,他觉得丹田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古时工匠锻造青铜器时,常混入铅与锡,用于调整硬度,方便器具塑形。铅不溶于水,可要是浸于酒中,则会缓慢释放毒性,常饮使人病魔缠身、乃至发疯。陈师古经年累月受墓中尸毒侵害,又大量饮用铅酒,就如同嗑食长生丹的蠢货一般,最终把自己毒死了。”
看到韦训脸上露出愕然的神色,周青阳忍不住大笑起来。
韦训回忆自己开始饮用古酒的缘由,正是年少时寒痹之症逐渐显现,为了驱寒止痛,才模仿陈师古的举动。谁能料到,那是他自掘坟墓的疯狂之举?况且自己一向独来独往,从未跟人谈论过这个古怪爱好,直到遇见宝珠才停止。
韦训提出质疑:“师父的功力远比我深厚,为什么他死了,我却还活着?”
周青阳轻蔑地道:“人人症状一样,还要大夫干什么?生了同样的病,或深或浅,或急或慢,发作症状未必一致。你的病象是肤色苍白、手足麻木;玄英则是好斗易怒、谵妄癫狂。这世上,没人能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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