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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训背着宝珠,低着头走在无人的街巷中。不像来时那般飞檐走壁、奔跑如风,他不紧不慢迈着步子,用平日赶路的寻常速度前行。
丑时已至,除了打更人和巡逻的卫士,街头没有任何行人。
宝珠困意上涌,呵欠连天,原本赶着回旅店歇息,见他走得这么慢,心下奇怪,伸手去摸他的脸。韦训立刻贴在她手心里蹭了蹭。
自从他吃了周青阳的药,身上肌肤没有以前那么冰冷了,有了一丝温度。宝珠歪着头问:“你累了吗?”
“没有。”韦训闷声闷气地说。
宝珠想到他身患疾病,深夜来回奔波,或许是很难受了,便试图挣脱下来:“我自己走。”
韦训一手托着她,另一只手瞬间抓住她揽在自己脖颈上的双腕,牢牢固定,强硬地说:
“我背得动你!”
他从不曾禁锢她的任何行动,此刻却坚持不许她下地。宝珠动弹不得,听出他语气有些奇怪,追问道:“究竟怎么了?”
“地面泥泞,你就别下来了。”韦训随口敷衍了一句。
究竟怎么了呢?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她与韩筠交锋时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他都在梁上瞧得清清楚楚,没有半分亲近之意。可是她们能在一张纸上写字,用诗句对答,自己却云里雾里,半句也接不住。
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好似幼时修习闭气功夫,每次都被憋得快要溺亡,难受至极。也正因如此,他并没有按照事先约定,等她刚迈出门槛,便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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