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拉扯起来,原路返回翠微寺。
回程路上,少女一言不发,脚步虚浮,好似魂魄离体,但竟然不哭。
十三郎以肘戳韦训,小声问:“没有领到赏,也没被砍头,我们拿她怎么办?”
韦训摇摇头,默不作声。
回到翠微寺已近黄昏,天边云蒸霞蔚,红光四射,如鲜血一般由西烧到东,是一片让人不安的火烧云。走进山门,十三郎伸了个懒腰,低声抱怨道:“在路上奔波了一整天,一文钱没有拿到,倒像是故意赶去城门挨一顿打似的。”
万寿公主一身污秽已经风干了,走过放生池边,她特意探头看了一看,见里面荒草芜棵,池水早就干涸了。
忽听她一声令下:“汲水来!”
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常居人上的威严气势。师兄弟二人自然拔腿执行,寻了木桶,去后殿的井中打水。
公主不去禅房,就直挺挺地跪坐在前庭,幕天席地,和衣盥洗。深井之中的水极冰,此时可没有侍儿为她烧热香汤了,公主一瓢接一瓢冰水当头浇下,激了一身战栗。
韦训冷眼旁观,见她举止肃穆,神色哀而不伤,眼神中竟已经存了死志,心道不妙。
冲净了一身秽迹,公主朝着御座方向叩头一拜,便起身去禅房,想寻一条绳子自尽。寻来寻去一无所获。团花披帛乃细纱所制,轻薄透亮,想来承受不住躯体重量;若用腰带,那裙子就掉了,可谓极不体面。
正踟蹰,看见韦训在旁袖手而立,公主扬声询问:“有刀吗?”
韦训点了点头,从怀中抽出一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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