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太好了太好了。”白管家也松了口气,“元宝啊,你日后还是要多劝劝王爷。”
元宝撅了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白管家知道自家主子的德行,便也罢了,又道:“李神医还说什么了?是就疼这一次,还是以后只要毒发都会这么疼?”
元宝道:“他说,从此以后,王爷每擅动内力一次,剧痛就发作一次,每发作一次,毒便侵入内腑一分。”
“唉……”白管家长长地叹息一声,“王爷太固执了,太固执了呀。”
元宝“嘘”了一声,朝纪霈之抬了抬下巴,示意白管家不要乱讲话。
“人活着,如果不能痛痛快快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纪霈之收了功法,睁开眼,凉凉地看着他们俩,“你们说是不是?”
白管家摇摇头,“王爷可不能只顾着眼前痛快,不然岂不是如了那位的意?”
纪霈之默了默,若非不想如那老畜生的意,他也不会千忍万忍的活到现在。
说来也是有趣,人家都是父慈子孝,他这正好相反,不但不慈不孝,而且还不死不休。
这就是皇家的亲情。
他盯着脚下红得发赤的炭火,忽然转了话题,“白管家忽然上来所为何事?邵家有消息了吗?”
白管家道:“回王爷的话,邵家暂时没有,但秦国公府有。秦国公世子夫人于昨日上午被静妃请进宫中,晚上没回府,今天一早跳井自尽了。下午,本该去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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