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鸡蛋的大姐跳了起来,“天爷诶,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婆婆无动于衷,“鸡都会下蛋,她不会,还能怎么回事?有病呗!天天就挣那一点点银钱,都他娘的给她买药了!”
卖鸡蛋的大姐没理会她,“哎呀,快扶她坐下,坐我这里来。”
唐乐筠半抱半扶,把人带了过去,顺便把手叩在其左手寸尺关上片刻……
没等坐下,小媳妇醒了,她下意识地挣扎一下,唐乐筠便松了手。
小媳妇走了两步,站稳了,“对不住了姑娘,实在对不住。”
唐乐筠道:“没关系。你怀孕了,身体劳损过度,有流产征兆,应该多休息。”
那婆婆总算跳起来了,“她月信刚走,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话提醒了唐乐筠:她在脉诊上空有理论,实践不多。
她回忆了一下小媳妇的脉象,确实是数脉且滑,只是滑得不那么明显,若非她有精神异能,很可能都感应不到。
而且,从神色倦怠、身形太过消瘦这两点看,小媳妇有劳损之相,所以才会晕倒。
她说道:“月信未必是月信,也许是劳损过度引起的流产,我说得明白一些,就是她干活太多,吃的不好。”
卖鸡蛋的大姐吓了一跳,神色复杂地看了那婆婆一眼。
那婆婆急了:“你自己还是个姑娘家,开口月信,闭口流产,羞不羞啊。我媳妇怀孕没怀孕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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