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就好久没有那种灼热的痛觉,原来身体里的速愈水已然在经年累月中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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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又要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高处,给自己画地为牢,身后也不会再有一个温柔乖巧的小妻子温粥煮茶,等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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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瞬间压抑到极点,所有保镖都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老板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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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师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提心吊胆的害怕,哆哆嗦嗦地开口:“那、那个……既然俞总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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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修情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虽然眼底仍浸着哀伤,他眨了眨微湿的睫羽,也不转过身,只是简单地挥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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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赋,但不做好事,私自贩卖药物,拉去警察局,依法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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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师一听自己下半辈子都要在牢狱中度过,瞬间就吓得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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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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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第三年的初春,来得有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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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隐隐漫着一层薄雾,将眉眼都染上水渍,衔泥筑巢的的雨燕,穿梭在树叶之间,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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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迈巴赫在墓园门口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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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俞修情弯腰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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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长筒靴踩在浅浅的水洼上,荡出圈圈涟漪,他一身深灰色大衣,脖颈间挂着墨镜,衬得脸颊愈发冷俊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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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仰望眼前高耸巍峨的墓碑,薄唇微抿,心情复杂地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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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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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将小知南小心翼翼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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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丫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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