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便只能由着他了。
一行人跟着嘉善就近挑了一户人家,他上前拍了拍柴门,道:“敢问可有人家?贫僧乃伽蓝寺僧人,与同伴路经贵宝地,天色已晚便想在此叨扰一晚。”
不多时,一个青年从窗后探出头来,他谨慎打量了嘉善一番,又看向他身后一众,迟疑道:“你是和尚?那他们是什么人?你们当真只是来借宿的?”
城令见有戏,赶紧笑呵呵地应声:“乡亲莫怕,我等是旅途至此,绝非恶人。”
听他们这么一说,淳朴的庄稼人也便就信了。
“……那你们先进来吧,只是我家小,可能容不下这么多人。”
他出来敞开了柴门,然后转身朝着屋内走去,但嘉善却突然顿步,他问:“施主家中可还有其它人?”
青年头也不回,只答:“我妻子正在疱房煮食。”
“那可有孩子?”
“孩子?”
青年脚步迟缓,似在思考:“……还没有孩子。”
嘉善拨冗念珠,缄默片刻,却道:“可这地上分明有孩子奔走的脚印,水缸柴堆旁也有几岁孩童玩耍陶响球与木头巧板。”
青年猛地转过身来,视线在篱笆院里迅速转了一圈,口上道:“是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前不久他不慎跌入河中淹死了。”
城令这时也看出不对劲了,这个“父亲”提及自己他才淹死没多久的孩子,却表现得一点都不见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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