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嘉善一直在支撑着护法结界,但他脸色越来越白,显然已经就是强弩之末。
卫苍灏目光攫住南宫非,沉声道:“你此时说这些话,是何居心?”
南宫非只觉心口一紧,他看向卫苍灏,这个男人的眼神好似一柄寒光毕露的剑器,既有守护的威严,亦有萧杀的寒芒。
“难道我还不能说实话了吗?我们无辜被卷入这一场灾难,或许我们连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难道我们连哭诉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南宫非显然很懂煽动人心,他随便几句话便将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弱者心理调动了起来,让他们与他同仇敌忾起来。
“就是啊。”
“也太霸道了……”
池江东菱唇抿成一条线,他星眸蓄怒,跨前一步:“你无辜,谁不无辜,这世道如此艰难,谁人不想平平安安?可人总要想办法活下去的,不能一遇到难题就怨天尤人,就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委屈最可怜之人。”
古月伽容也出声规劝道:“我劝诸位最好不要太过情绪激动,因为我认为目前发生的种种,或许是与我们的情绪有关,你们还记得这血阵现,墓花噬,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之下吗?”
经人提醒之后,有人便细细回忆了一下。
“我们初初来到这个地方,天上飘着血,还没有血阵,后来这个血阵就出现在头顶了……然后就是墓花……”
“什么情绪?”
他们产生质疑时,南宫非却倏地看向古月伽容,眸色深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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