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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能追上去找徐令则讨要说法,但裴晏却蹙眉道:“有些古怪。”
姜离疑问地看着他,裴晏道:“昨日我已调查过徐令则和徐府其他主人的行踪,徐老夫人和徐夫人未曾出门,徐将军人在巡防营整日未归,而徐令则正如他片刻前所言,他那日申时到了巡防营,至二更天才离去——”
姜离疑惑道:“他在营中,可是时刻有人证?”
裴晏摇头,“此事是从巡防营正门营卫处所得,但巡防营不止正门可出,再加上徐令则的身份,他若想掩人耳目,多的是法子躲过营卫,既有付姑娘证词,我自再派人细查,但她说凶手袭击她之后,再未发一言,倒有些古怪。”
付云珩不敢置信道:“莫不真是徐令则?”
姜离迟疑道,“你姐姐虽说那人一开始不愿意要她性命,但另一点她说的也对,徐令则是练家子,不可能制不住她,且此前已有五位受害者,只需要调查徐令则那几日的行踪,便可查出他是否有是新娘屠夫的可能。”
裴晏颔首,“这不难,付姑娘可有仔细描述凶手身形?”
姜离摇头,“她那时刚醒来,又中过迷药受过伤,只看出个清瘦轮廓……”
裴晏点头,却又抱疑道:“她从碑林看到私会,再到走入竹林遇见凶手,前后不过两刻钟时间,若凶手不是徐令则,这也太过巧合了些。”
付云珩心有余悸道:“这两年徐家势大,和我们府上渐有疏远,但要说他是新娘屠夫,那也实在叫人不敢相信——”
姜离这时又问:“裴大人说已经查到了谣言眉目?”
裴晏应是,“今日一早,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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