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豹爷冷哼一声,接着不紧不慢道:
“不让你婆娘和傻儿子抵债也行,北边有个矿厂缺人挖煤,你去打工,把这债还上就是!”
陈二狗一听到挖煤,整个人又直接蔫儿下去。
如今正规的矿场,自然轮不到他一个瘸了腿的进去,依照这伙人的尿性,这摆明了是要送他去黑厂做黑工!
这几年私开的矿场,哪个不死一票人?
基本上进去了,就甭想再出来!
想到这些,陈二狗也顾不上打了石膏的腿,跪伏在地上,不断求饶:
“爷爷!各位爷爷行行好!给一条生路吧!”
豹爷斜眼望着瘫在地上的陈二狗,笑容从脸上溢出,那道贯穿额头眼角的刀疤,抖动着十分狰狞:
“嘿!好说,不想去的话,但这债得补上,你婆娘和儿子一人算二十五,你把人带过来咱们两清!”
“二狗啊,你才四十,要是撞个大运,保不齐再讨个婆娘,生个脑子好使的大胖小子,不是更好?”
陈二狗闻声,没再求饶,短暂沉默过后,点了点头。
陈厚永远也猜不到,今天的下场自打那晚他气不过半夜去了自家大哥家纵火未果时,便已经注定了。
当然,眼下犯愁的,不止是他一个。
陈虎一想到自己应下了要两倍价格,把陈厚家里田产计数算钱,交给豹爷一行人,也十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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