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尤其是那些离家多年,十分思念家人的兵卒,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险些要当场跪在地上,叩谢厢指挥使和当今圣上的恩德。
而那些没有家人,无处可去的兵卒,此时亦是松了口气,与同样孑然一身的兵卒,当晚便欢欢喜喜地凑到一块,喝上几杯小酒,好好热闹一番。
因为这几件事情,这段时日的西陲军中可谓是热闹无比。
亦是忙碌无比。
毕竟要分发这般多的奖赏,安置这般多的兵卒,规划往后西陲军的日常安排,任何一个环节皆是不能出错。
且军指挥使之中也有几人想要回归故里,过上几日安稳日子,使得军中现如今还能挑得起大梁的,只有范弘辉,陆启言,夏云集几人。
三人终日在军营之中,忙得几乎可以用脚打后脑勺来形容,就连每日睡觉都睡不够三个时辰。
时日一长,三人的眼下皆是一片乌青,每日清晨碰面之时,一张口便是不约而同地先打上一个大大的哈欠。
为了保持一整日的情形,也不得不在吃早饭之前,先喝上一杯浓浓的茶水,再来上一套带风的拳脚,舒展一下筋骨,末了再来上一桶冷水沐浴,好完全清醒。
忙活完这一套程序,陆启言和范弘辉坐在了饭桌上头,却不见夏云集的影子。
直到两个人的饼子尽数下了肚,碗中的汤也喝了大半之时,夏云集这才姗姗来迟,慢条斯理地吃早饭。
吃饭时,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
陆启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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