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颇难把控,下坡下驴,不考虑爵位,只给些金银,是皇上最想看到的。
陆启言要告假之事,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并非只是贪一时之闲。
范弘辉叹了口气,“你既是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岂有不允之理?”
“你也收拾一下,即刻归家吧,军中剩下的事情,便交给我们来处置吧。”
“多谢厢指挥使。”陆启言仍旧是行了一个大礼。
范弘辉伸手将陆启言扶起,“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他视陆启言为兄弟,举手之劳,只为兄弟情谊,不为其他。
“是。”陆启言翘起了嘴角,“启言告辞。”
说罢,转身要走。
“你且等一等。”范弘辉张口喊住。
“厢指挥使还有何事?”
“我这里也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范弘辉扬起眉梢,笑得十分狡黠。
陆启言,“……”
“先听好消息?”陆启言想了想,答。
“你那营帐里头一直舍不得吃,放着的糖腌杏子被你给放坏了,你莫要再吃了。”范弘辉道。
糖腌杏子,是麦黄杏成熟之时,夏明月特地去果园里面采摘而来,清洗干净,拿糖腌制,杏子吃起来酸甜爽脆,十分美味,尤其是在天气热的时候,舀出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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