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就好比是一个精神分裂的人,里面住着两个人格。
在正常情况下,由于枯荣术的关系,将这两个人格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新的人格。
这个人格温和无害,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在守护九渠。
可一旦发生极端变故,导致血婴那个人格跑出来,那就玩大了。
其他的先不提,至少九渠这个镇子,只怕是要血流成河。
“所以小兄弟,老朽现在已经别无他法,只能将此事拜托你了。”费老说着,朝我深深鞠了一躬。
我赶紧把他扶住。
这费老倒是把一个大包袱给丢了过来,从刚才到现在,我一直在盘算,究竟要不要接。
毕竟目前来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对方一家之言,是真是假尚无法断言,这要是被对方给当枪使了,那就成冤大头了。
不过万一是真的呢?
这可就关系到九渠镇上无数条性命了。
“行,这事我接了,毕竟我是代表第九局来的嘛。”我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先答应下来再说。
毕竟九渠这么多条人命,赌不起。
“好好好,那就拜托小兄弟了。”费老连声感激道。
“林兄弟,那我们都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孙朗成当即说道。
我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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