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想抓住最后一丝自由,可那小小的希望,终究还是被无情碾碎。
到了赵府,凌雪被安排去洗衣。寒冬腊月,水缸里结了一层薄冰,她刚一伸手,手指就被冻得通红。突然,主母的猫叼着鱼串从回廊跑过,凌雪躲闪不及,撞翻了琉璃灯。滚烫的蜡油溅到她手背,烫出一个个水泡。主母怒目圆睁,用金簪戳着她的额头骂道:“贱骨头,连猫都不如!”
除夕夜,别人都在团圆守岁,凌雪却蜷缩在柴房,啃着发霉的窝头。透过窗缝,她看到周行骑着高头大马,锦袍玉带,正将一束梅花抛给街边的小乞儿。那一刻,凌雪心中五味杂陈,自己的命运与周行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赵财主好色成性,对凌雪起了歹心。他趁着酒意,闯入凌雪的房间。凌雪拼命挣扎,慌乱中咬破了他的耳朵。赵财主恼羞成怒,命人将她绑在柱子上,准备严惩。
此时,永宁侯夫人路过赵府。她见凌雪虽满脸血污,但眉眼清秀,心生怜悯,便用一根银钗换下了凌雪。临走时,主母冷笑一声:“别忘了你是逃奴身份。”
凌雪被带到周家,周行的母亲让她签婚书。凌雪颤抖着接过笔,在婚书上画了一只歪扭的麻雀。周行瞥见那墨迹晕染的模样,嗤笑道:“丑东西,配得上我?”
洞房夜,红烛摇曳。周行用剑尖挑开凌雪的盖头,冷冷地说:“睡脚榻,别妄想不该有的。”凌雪默默退到脚榻边,和衣而卧。夜半时分,周行梦呓中唤“阿雪”,凌雪心中一惊,以为他还在想着旧人。殊不知,这“阿雪”正是她自己,只是周行从未见过她当年落水后的模样,未曾认出她来。
周行厌恶凌雪的奴婢身份,故意让她在宴席上献舞。凌雪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跳起家乡的采茶舞。宾客们哄笑起来,周行也讥讽道:“果然上不得台面。”
中秋夜,凌雪看着天上的圆月,心中思念起远方的家人。她偷偷跑到祠堂,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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