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但不是脑子。
“这家伙纯粹倒霉。”长戟兵指了指马背上的尸体。
“奥瑞登是一个大人物的自留地,听说是弗尔泰斯特王的表亲还是什么。那位爵士经常在奥瑞登举行双轮马车竞速大赛。他赶得不巧,杀人的那几天正好有场比赛,要整顿治安。维瑟拉德大人可不敢怠慢维吉玛的大人物。”
于是本来无足轻重的杀人罪,现在就需要一队职业士兵进行追绞。
这不是简单的“秉公执法”,这是“政治表态”。
说的通了。
蓝恩点点头,对于这个世界本土平民可能难以理解的事项,他相对丰富的知识和教育很轻松就能理顺思路。
不再纠结,蓝恩和三位军士挥手道别。
波尔东留下的马健壮又精神,纯黑色的毛皮油光发亮,只有四只马蹄长着白毛。
是一匹乌云踏雪的母马。
蓝恩抚摸着马匹的鼻梁,和它对视。
马匹的鼻孔大张,喷着气,眼神镇定。就算是不用亚克西法印,这匹马对于蓝恩的接受度也很高,毕竟这段时间都是他在喂马。
这是波尔东花了大价钱买的战马。
虽然跟那些受过重甲骑兵训练,能在训练中掌握至少四种马蹄运动方式来适应战场环境的马匹比不了。
但是体质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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