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往上猛然一喂:“小姐既嫌我以下犯上,那我今天就以下犯上试试。”
雪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双手连忙抓住了崔珩的手臂:“哪……哪有你这么当侍卫的。”
“这样确实不对。”崔珩闻言顿了下来,只虚虚地扶着雪衣,似笑非笑地看她,“一切都应当让小姐做主才对,小姐想怎么样都行。”
“你……”雪衣脸色发涨,全靠双臂扶着他支撑着,连跪坐都坐不稳。
“做小姐的该有做小姐的样子,小姐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崔珩有意拿话激她。
正话反话都让他给说尽了,雪衣欲哭无泪,可她嘴上说的欢,真让她来她却抹不开脸。
雪衣进退维谷,纠结了片刻,强撑着最后一丝倔强附着崔珩的耳小声道:“我今天宽宏大量,准许你不那么循礼。”
“既然小姐都开口了,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崔珩眼底一暗,按着她的腰重重往下,丝毫不敷衍地服侍她。
雪衣呜咽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枕头。
偏偏崔珩今日格外认真,说好了做侍卫,就真的恪守到底,时不时便“贴心”地询问她轻重缓急,雪衣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被他一问,愈发觉得羞耻,直到后半夜,她哭哭啼啼的“罢免”了崔珩的侍卫之职,崔珩才终于停了下来。
四月的天气乍暖还寒,晚上还有些微凉,两人热汗过后,拥在了一起合寝。
虽然累的紧,但崔珩一来,雪衣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安了下来。她窝在他旁边,回来的这一月头一回睡了个好觉,连带着要面对父亲和卫氏也没那么担心了。
第二日一早,陆父果然又派人来叫她过去,雪衣简单梳洗了一番,又替崔珩找了一身侍卫的衣裳,帮他换上。
崔珩长身玉立,肩宽窄腰,西行数月越发显得他气势沉稳,连最普通的圆领缺袴襕袍往他身上一套都显出了三品大员的气势。
这模样,看着着实不像一般人。
“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雪衣无奈。
“天生如此,遮掩不了。”崔珩嫌弃地捏了捏那襕袍上的线头,连指尖一弹,动作都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雪衣语塞,一时竟想不出反驳他的理由,气哼哼地转过了头。
晴方等了半晌没见人出来,正进门催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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