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
她从前总听人说开脸开脸的,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于是忍了忍疼,脸一扬:“那您来吧,我不怕疼。”
喜婆打量了一眼她白净细腻的脸颊,只笑了笑:“娘子生的好,脸颊跟剥开的鸡子似的,压根用不着再绞了,意思意思就行了。”
崔珩似乎也这样说过,他平时也很爱捏她的脸,雪衣揉了揉自己的脸,脸颊微微发红。
她一害羞,双颊如晚霞,脸上连胭脂都不用上了。
喜婆打开妆奁,原想替她打扮,可左瞧又瞧,发觉这张脸处处都好,愣了半晌硬是没下去手:“娘子生的真好,我倒是派不上用场了。”
“正是呢。”一旁的女使也附和着夸道。
雪衣这回是当真被夸脸红了,屋里的人见状也不再惹她,只替她简单用螺子黛描了描远山眉,点了些唇脂在她唇上,又在眉心替她贴了花钿,这边算妆罢了。
简单打扮了一番,雪衣已经光彩照人了,等到发髻挽好,嫁衣一换上,她娉娉婷婷地走出来,越发明艳不可方物。
在场的女使从前都觉着眼前这位定然是使了手段才嫁入高门的,可如今一瞧见新妇竟是这般神妃仙子的模样,她们先前的猜疑尽数打消,就凭这模样,到底是谁占了便宜还真不好说,毕竟高门常有,而如此姝色的美人可不常见,更别提这美人性情极好,待人接物也极为落落大方。
虽则这陆娘子家世虽是差了些,但二公子是个能干的,压根用不着靠姻亲来升任。她嫁过去了,上头有个妯娌担着,也无需操劳府中的琐事。
这样的日子,简直神仙都比不过。
女使们互相看了看,眼中都掩饰不住的艳羡。
唯独前来送嫁的陆雪凝,远远地透过窗子看着这个明艳动人的妹妹,几乎快把手底下窗框抓出划痕。
雪衣并不喜江左,出嫁到长安前她原是格外的期待的,可当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听到驿站里响起了崔珩前来亲迎的骚乱时,她还是慌张了起来,心绪闹个不宁。
外面,崔珩按照礼俗吟起了催妆诗,催雪衣出门。
崔珩声音本就清越,如今念着这般靡靡的词,更是听得人面红耳赤,驿站里不少娘子都悄悄开了窗子偷偷地去瞧那身着绯袍的俊俏郎君。
雪衣一贯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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