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净,明显更有人气了。
雪衣遮着扇子,从廊下经过时只悄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由喜婆牵着坐在了床沿,等崔珩回来。
“时候还早,娘子不必遮面了,暂且将扇子移开歇一歇。”喜婆劝道。
雪衣这才移开了扇子,远远地瞧见秋容正在院子里指挥人搬嫁妆,总算找回了些熟悉感,唇角也漾着一丝笑意。
喜婆今日除了送嫁,还有另一桩要紧事,见雪衣放松下来,悄悄地掩上了门,才从箱笼中扯出一物递给她。
是块帕子。
雪衣一见,连忙伸手去摸眉毛和唇,担忧地问:“是我妆花了吗?”
“这可不是简单的帕子,娘子打开便知道了。”喜婆笑道。
雪衣不明所以,两指捏起了边角,等到帕子一打开,看清了那上面绣着的画,雪衣呀了一声,连忙丢了:“阿婆给我这个做什么?”
“娘子不必羞,这是每个新妇都免不了要学的。您母亲早逝,卫氏又不管不问,这些事若是没人教你定然会吃苦头,我既是族里派来的,自然该教教你。”喜婆弯身将帕子捡起,又递过去,“喏,打开瞧一瞧。”
雪衣早已经受过百次,哪里还用教,但她不敢直说,只好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又将那帕子展了开。
实则这帕子绣的十分委婉,只从背面描摹了一个不着衣物女子的双腿缠在男子的后腰上,至于内情究竟是如何,帕子上一概没画。
“娘子懂了吗?”喜婆悄声问道。
“差不多。”雪衣含混地道,将帕子又塞了过去,“阿婆拿走吧。”
喜婆却并没接,又推了回去:“娘子便是不懂也不要紧,待会儿有郎君教您,您只管躺着便好。”
“嗯。”雪衣轻轻地应着,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似乎不躺着也行。
喜婆以为她是害羞,又低声嘱咐道:“郎君是个武将,娘子头一回兴许要吃些苦,您还是早些知晓未好。”
“好,我知道了。”
雪衣声音更低了,脑海中又慢慢地回忆,她记得她当时中了药,浑身上下都汗透了,同崔珩的那晚还算顺利,反倒是后来没中药的时候才有些艰难,不过多试了几回,慢慢也能接纳了。
喜婆听见她低下去的声音,又叮嘱道:“世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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