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夫,伸手抚了抚她的侧脸:“下次再依你,你再挡着,伤的该是我了。”
雪衣瞄了一眼,颇有些幸灾乐祸,清了清嗓子:“可我听说针灸之前须得用烈火将银针灼烧,你是大夫,难道不知?”
崔珩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她还知道这一出。
他勾了勾唇,一倾身拉住雪衣的手往他腰上送:“不用火烧,已经够烫了,你不信试试?”
雪衣不小心触了一下,连忙蜷了蜷手指。
趁着她害羞的时候,崔珩一手掌着她的腰,一手抬着她的腿乘虚而入,好好地替她针灸了一番。
借着医治之名,崔珩诊治的手段格外多样,雪衣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要被诊治了遍,且这针比寻常的针既长且宽,扎的人不疼,但是又酸又胀,连骨头缝里都在发麻。
另一边,卢氏那里却没这么顺畅。
为了装的像些,卢氏学着陆雪衣说的,对着铜镜试了好几回西子捧心,一边试着,一边喃喃自语。
“这眉头该怎么皱,是不是该再深些?”
“还有这手,是捂住左边好,还是右边?”
卢氏生的明艳大方,硬是要拗成小家碧玉的样子属实是为难。
女使在一旁瞧着卢氏搔首弄姿的样子,面面相觑,强行憋住了笑意。
卢氏却感觉良好,在比出了一个最合适的姿势后,趁着崔璟没回,她换了身衣裳,早早地躺在了床上,一手托着腮,一边凹起了腰。
崔璟回来的时候正是晚膳的时辰,按理,卢氏通常在他刚进门的时候便该迎上来招呼他用膳了。可今日他进门的时候,桌上却空空如也。
一问,崔璟方知:“夫人病了?”
“是,夫人傍晚便不舒服了,回了房卧床修养。”女使答道。
“是何病?”崔璟一听,连忙抬步进去。
“郎君回来了?”卢氏捂着胸口,眉毛微蹙,见崔璟过来,还掩着帕子轻咳了几声,“我……我没事,就是犯了心疾。”
崔璟记忆里的卢氏是个虎门将女,一贯风风火火,行事不拘一格,这还是他头一回看见卢氏生病。
“心疾?”崔璟走上前,盯着卢氏捂着胸口的样子,面露忧色,“娘子一贯康健,何时患了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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