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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之中,隐约看到从木屋里飘出一片灯光,此时口渴能耐,远近又无人家,只好是凑上前去,讨杯水喝。近了一看,透过那扇破败的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有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家女人正与少秋在干那种事情。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扑进去,大吼了一声,却不知为何,惊落了屋梁上的一块砖头,砸在歹徒的头上,使之当时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什么没有,仍旧只是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罢了。
歹徒想扑进去,直接去砍杀了睡在里面的那个人,都说他就是少秋,此时不去结果了他的性命,更待何时呢?可是屋门非常之坚固,等闲不可进入,无奈之下,只好是坐在门口位置,只有等里面的人出来再伺机出手了。
……
花伯在自己的屋子里睡了一觉之后,觉得无事可做,心神不宁的,觉得不出去散个步的话,可能真的就不成了哈。于是拉开了屋门,往着少秋的屋子而来,不久之后,便站在他的屋子门前了。
屋子门前根本就没有人,之前的那个歹徒,看到人来,直接躲到一个漆黑的角落里去了。因此之故,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只有花伯一个人站在那里,本来想扑进去,可是不成,屋门如此坚固,根本就无法攻入。
“开门”花伯只好是不断地拍打着屋门,想以这样的方式使少秋把屋门开开了。
“谁啊?”少秋瞬间朦胧地问了一声。
“我?”花伯理直气壮地应道。
“哦,是伯伯啊,”少秋回应着,“不知夜深到此有何贵干呢?”
“你先不要问,把门开开了再说吧。”花伯几乎是吼叫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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