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闲之人,特别是患病之徒,到了夜里,万不可外出随意走动,不然的话,出了事情后果自负。正是因为有这种种怪事发生,少秋这才不得不宅在自己的屋子里,哪也不去。
可是门外似乎有人轻轻地拍打着屋门,那是一位男士,也就是与二佬发生过关系的那位女士的丈夫,到了这时,不知为何,听信了人们的一些话,说少秋给他戴了绿帽子了。女士的丈夫并非是聪明的人,听到人们一个这么说,两个这么讲,十个百个地传扬开了,一时之间还真是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然的话,到了这种深沉的夜里,也不会冒冒失失地出现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准备趁他睡着了之后搞他一下,也算是出一口恶气吧。不然的话,还真是无法洗刷掉自己蒙受的耻辱啊。
本来月亮是好大的,可是不成,有了那位歹徒之出现,天一下子便黑了下来了。一时之间,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那位女士的丈夫的大刀不断地晃动着寒冷的光芒,刺在躲在不远处花伯的眼睛里,使之感觉到非常之不好受,知道大事不好,呆在此处不是个事,旋即匆匆逃离,不敢呆在那里了。
“他妈的,看这阵式,怕不是要弄死个人了呀!”花伯长叹一声之后,旋即逃也似的,悄然溜走,不见了。
一时之间,只剩下那位女士的丈夫扛着把大刀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准备强行闯入,与之拼杀一回了。“真特么太欺负人了,不然的话,老子也不至于出此下策。”歹徒低沉地吼了一声,即刻准备进去。
显然,女士的丈夫搞错了,与他女人发生关系的并不是少秋,而是二佬,可是经不住人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言说,这才相信了,不去对付二佬,而行色匆匆出离愤怒地来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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