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个时候,看到花伯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在一块石头边,看着忙碌着的少秋,不住地控诉着,说他打死人了。
“伯伯,我没有啊。”少秋努力为自己争辩道。
“可是人们都这么说,说是人死在你的手上,而老夫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唉,命运如此,奈何!”花伯朝天叹了一口气。
……
到了夜里,少秋只好是独自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此时再也没有任何心情去读书了,只是听着那一阵阵鼓声传来,苍凉而悲伤,闻听之下,还真是令人不胜唏嘘啊。
本来以为人们会扑上前来找自己的麻烦,却不成,路过自己屋子门前的那些夜行的人们,根本就瞧也不往这边瞧一眼,似乎少秋根本就不存在。
此时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情去读书了的少秋,只好是悄悄地拉开了屋门,往外而去,出了这种事情,也只能是去向人家陪个礼,至少也得去道声歉才好呀。
及至走到了夜行人的屋子里,看着安静躺在灵床上的他,一时之间还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那种欲说还休的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根本就说不出来,似乎这一切根本就不与自己相关,没有必要去道歉!
可是少秋的心情终究是非常之糟糕,似乎那躺在灵床上的夜行人,之所以死去,就是拜自己所赐,此时抑郁之至,一度都有些不想活人了。这不,独自来到了小河边的他,看到一棵枯萎的柳树,甚至准备直接就吊死在上面了。
却不成,仍旧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不与自己相关,大可以不去管它。如此想了一阵子,他便悄然沿着一破败的土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刚在床上躺了一阵子,便听到有人不断地拍打着他的屋门,呼天抢地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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