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里来,扇自己的耳光。
有人敲门。而且声音是这么大,大概这门是要破了,因为他听到木板碎裂的声音了。这下完了,门破了,如何能挡得住这凄冷的北风啊。
“开门!”外面有人吼了一声,大大的声音,令这少秋又咳嗽了一阵,而心跳也加快了一些,竟然有从口腔里跳出来的势头。
少秋开始不敢回应,可是这打门声越来越大了,再不去开门的话,这门就要破了。而门破了,挡不住北风,大雪也要扑进来了。他只好走到门边去开门。
黑匪扑进来了,身上的雪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却在这少秋的屋子里不住地抖落着,把这些雪都洒在这少秋的书上了。这屋子本来就冷,又不敢生个火,因为人们不准他生火,说他生出来的火,发出来的光,剌在人的眼睛里,会瞎的。又说少秋如果执意要生火的话,他们就要抠下他的一只眼睛作为赔偿。少秋只好不敢生火了。
“足下别来无恙乎?”少秋很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你妈的x,你想把我踩在足下?”黑匪吼了一声,恶狠狠地。
“岂敢岂敢!”少秋依然十分地礼貌。
“有件事想求你。”黑匪开门见山地说。
“尽管开口,只要是帮得上忙的,在下一定尽力!”少秋的话。说完这话,又不住地咳嗽起来了。
“是这样的,”黑匪边说边把这少秋的被子撕下来一大片,擦着自己的满是泥巴的皮鞋帮子。
见这黑匪如此,少秋想去阻拦,却又不敢,因为他看到过这黑匪在白天里磨刀。这要是惹恼了他,吃了一刀,可不是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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