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我不停地用手搓揉着,越是搓揉,眼眶就越是湿润。
哀嚎、哭泣声,历历在耳,可不要说双眼了,就是自己的破妄之瞳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鲜血顺着脑门往下流,苏二有难以置信伸手,摸了摸脸上温热的液体。
突然,几个刚进来食肆的修士还没落座,其中的一个眼睛一亮,便看到了祝蓉蓉,紧走几步过来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