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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毒药疼得窒息,已经让我根本没心思害怕了。
柳沧龙低头,咬过我的耳垂,“不是误会,是血海深仇。”
我感觉到,毒药越发严重。
我的眼睛,口鼻,都开始不断流血。
就跟我弟弟的死法一样。
七窍流血。
我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现在让你死,太便宜你了。”
柳沧龙猛将我狠狠地禁锢在身下。
“你知道解药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