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出点“成效”,就被人堵了后路,气急败坏地派人去召钱宁来见,谁知钱宁借口有事居然不见。
“张公公,钱大人此举,分明有人给他撑腰啊。”留在京城的臧贤充当起了狗头军师的角色,为张永分析。
此时已是深夜,张永了无困意,问道:“是沈大人让他这么做?还是宫里那位?”
臧贤凑上前:“多半是沈大人,宫里那位现在可调遣不了锦衣卫。”
张永冷笑不已:“钱宁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以为有沈大人撑腰,便可以不把咱家放在眼里?咱家可以直接派人捉拿他!他算什么东西!”
张永没法跟沈溪对着干,却不把钱宁放在眼里。
“张公公,现在不能跟钱大人交恶,若有人在陛下面前参您一本,您怕是要丢官啊。”臧贤赶忙劝阻。
张永不由打个寒颤,道:“若钱宁真是沈大人撑腰,那意思是……沈大人不想让事态扩大?”
“不好说。”
臧贤犹豫起来,“照理说沈大人不可能放过彻底追查张氏一门犯罪证据的机会,您是在帮他,他没理由跟您对着来……难道是觉得咱们把事做太过了?”
张永怒视臧贤,道:“你这话是何意?之前我可咨询过你的意见!”
臧贤赶紧解释:“小的没有推搪之意,其实您可以跟沈大人坐下来心平气和说话,这案子的决定权,甚至不在陛下身上,而在于沈大人的态度,对此您应该是清楚的啊。”
张永叹道:“今日去见他,吃了不痛快,再去的话怕是连人都见不到。先不管那么多,拿人要紧,只要证据到手,便可做到进退自如!”
……
……
建昌侯府。
张鹤龄连夜乘坐马车到了弟弟府上,径直入了后堂。
张延龄揉着惺忪睡眼出来,不耐烦地问道:“大哥,天塌下来高个子顶着,作何如此着急?”
张鹤龄怒道:“现在东厂、锦衣卫都在拿人,你还有心思安睡?”
“又怎么了?他们拿人,跟我何干?我又没犯着谁!”张延龄一脸莫名其妙之色。
张鹤龄稍微有些意外,问道:“大理寺纵火案,跟你无关?”
张延龄道:“大哥,你觉得我有必要去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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