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姹睁大了眼睛,他的纹身已经结痂了,乌蓝的线条诡异可怖,布满了整个脊背。阿姹又悄悄往后退了退,快滚到地上了。半晌,她以为阿普睡着了,阿普突然伸出胳膊,从枕头下摸出一个朱红色的小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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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它沉思了一会,他推了推阿姹,“你看,这上面刻的什么字?”阿姹借着月光,隐约看见薄片上雕的天马凤鸟纹,字迹细小,她好奇地问:“这是染红的象牙吗?上面刻得好像是个汉字,‘盈’。”“盈,”阿普嘴唇翕动着,“那是什么意思?”他和萨萨一样,不通汉文。“就是说,装得很满。”阿姹转着眼珠,“或者,有个女人,名字叫做盈。”“胡说八道。”阿普吝啬,不肯再给阿姹多看一眼。他把薄片放回枕头下,嘟囔说:“我讨厌汉人,尤其是汉人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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