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忙地赶路。好在李灵钧年轻,身体底子好,有三四天,也就行动自如了,只有脸色还不怎么好。在马车里坐了起来,他把信纸展开,还在斟酌,皇甫南却主动把笔拿了起来,说:“我替你写吧,是给蜀王府,还是京都?”李灵钧笑起来,把笔从她手里夺过来,说:“别的尚可,这封信,非得我写才行。”垂眸悬腕,他说:“我要亲自写信给皇甫相公,向他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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