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时雨将吃净的西瓜皮一放,冷声道:“顾先生,我跟你说啊,之前阿绿在背后蛐蛐你,说你……”
“唔唔唔!唔唔唔!”
草精死死的堵住了时雨的嘴,并在其耳边威胁道:“白子,你要是敢诽谤草爷,草爷为了这一世清誉,也要把你给捂死不可!”
“唔唔唔!”
“哎呦!属狗的你!”草精骂了一句,直接把时雨给包成了一个“绿粽子”,只把眼耳鼻给他留在外面。
“行了,大热天的,别闹了。”
顾宁安挥挥手,草精立马就把时雨给松开。
得以开口的时雨也不客气,上来就道:“顾先生,阿绿说你自从余姐姐走了以后,就跟蔫儿了一样,说你是得了相思病!”
“卧槽!”草精狂舞草条:“白子!这后面半句纯诽谤啊!”
时雨翻了个白眼:“切~”
“顾先生!他诽谤我啊!”
“前半句是你说的吗?”
“确实是,但是那是……”
“别解释。”顾宁安笑道:“用你的草条转些风出来,给咱们乘乘凉,我就不追究你了。”
“转风?”草精迟疑了片刻,用草条编织出一把蒲扇,上下扇风:“这样吗?”
顾宁安起身上前,亲手扒拉了一下草精的草条,将其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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