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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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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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聚会都看这种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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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也看电影，有时候吃饭唱歌，大部分时间看视频。有时候拍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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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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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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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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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有时候是一个人动手，其他人看，有时候是大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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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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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如实回答吗？我不太会说谎。”她已经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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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会参与虐猫呢？我想不通。她喜欢小孩儿。路上看见温驯可爱的小狗也要停下来逗一逗。看电视剧看电影看书会哭得稀里哗啦。家里厕所的角落有只长腿蜘蛛，我要把它打死，她拦住我说算了，让它住在那吧，还可以抓抓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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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吧？其实，她很少动手。真的。”章白羽坐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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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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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什么？这个群，还是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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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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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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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就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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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但她真的很少动手，更多的时候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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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萌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做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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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们走吧，有什么问题路上说。这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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