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秋滑不唧溜的,没有眼睛,很丑。本来它很小。它以一些坏东西为食,坏情绪坏事坏人,都可以。比如我看见有人打架,它就长大一点。我也不明白它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它总是在一点点地长大。直到某个时刻,它占据了我的整个脑子。那时候它就像个肿瘤,而我就必须给它做个手术,不然我的脑袋就会爆开。所谓的手术,就是我必须找一只猫。就是这么回事。”她边说边想,语句间有短暂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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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想办法把虫子彻底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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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忘却忘不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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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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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道理。其实,我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原来不是这样的,很正常的一个人,看见血就会恶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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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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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了。你看我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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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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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啦。我都二十九了,马上就三十了。”她自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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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你……虐猫,有什么关系?”我没能找到替代的词语,狠了狠心,才说出虐猫两个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