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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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下车，她拉住我的衣襟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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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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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很难过。她身上的什么东西被破坏了，可她自己还不知道。我知道了，却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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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十分肯定地说。也许是我太感情用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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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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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给我打电话。”她的语气像是在恳求，或许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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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下车，轿车就拐了出去，在路中间强行掉头，向我们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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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看了店内的监控录像，那天晚上佳萌并没有来店里。尽管如此，我还是坚信自己的推测是对的，佳萌当时是想着来店里的，因为她急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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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来店里，也就是说她还没，猫呢，就接到了许平生的电话。那只猫还活着？佳萌会一直带着它？最后会落在许平生的手里，许平生会怎么处理它呢？最省事儿的办法是放了它。我毫无理由地想到前天下午第一次见到张君雅时她喂的那只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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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店里往家走，在路上接到董佳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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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银行的监控录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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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取钱的人并不是许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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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佳萌？”我想也没想，就问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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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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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觉就像因为说错话挨了一耳光，眼前黑了半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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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男的，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看不清脸。他明显要比许平生高，有一米八左右。肯定不是许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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