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小说了。我给你念一段诗吧？”他坐直了身体，眼睛中闪烁着小朋友急切表演节目时才有的天真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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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的？”我还是更在意小说里失踪的那个人是否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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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写的，还没写完，诗的名字叫《空空荡荡》。”他喝了一小口啤酒，清了清嗓子，“我只背几句。”他又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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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拥挤不堪，月亮上却是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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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里热闹非凡，家里却是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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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床上躺着姑娘，我的心里却是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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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里热闹非凡，家里却是空空荡荡。这句打动了我，这就是我当下处境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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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怎么样？”他面露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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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我把胳膊给他看。他在上面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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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知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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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满意足地喝干剩下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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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只剩最后一件事儿了。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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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怎么了？”我被他问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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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心情不好，我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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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挺好的，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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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一句，你媳妇儿之前有没有向你提起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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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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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感到他是要向我坦诚什么事情，与佳萌有关，又不太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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