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他保持着一贯的慢悠悠的语速，好像对我的所有问题都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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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天接送媳妇儿上下班，是不是可以说明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呢？”如果他们夫妻感情好，他是连环杀手的可能性会不会小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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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感情特别好，他还会去找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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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以对。爱与性可以分开吗？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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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半小时，蔡俊辉的车还是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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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田仙一说。\n\n\n\n', '\n')